“说不说,不说本姑娘敲掉你满口牙!”龙芸厉声道。
“说说说,我说……”
夏舞阳眼泪鼻涕横流,哆嗦着伸出了一只手,刚刚被路远一巴掌抽掉了好几颗牙,他还想留几颗牙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呢。
啊啊啊……
下一秒,夏舞阳便惨叫的不似人声,因为龙芸一伸手,就将他伸出的手上的两根手指头给当场掰断,疼的满地打滚。
“起来,不然本姑娘现在就杀了你!”
龙芸冷哼一声,将夏舞阳从地上揪了起来,冷声问:“下午你是用那只眼睛看本姑娘的,指出来……”
夏舞阳吓的哭都顾不上哭了,摸了一下小手就掰断了两根手指头,好歹手指头还有十根,可这眼睛,只有两只啊……
“说不说,不说本姑娘现在将你的一对招子都挖出来!”龙芸阴笑道。
“左眼左眼……”
夏舞阳夏的屁滚尿流,哭喊道,可看到龙芸伸出手指头对准了左眼,又鬼叫道:“右眼右眼——姑奶奶,你就饶了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啦……”
看到这一幕,那被活活打死的女子的爹娘痛哭流涕,哭喊道:“丫头啊,你看到了吧,夏无良这狗东西,终于遭报应了啊,老天爷开眼了啊……”
“团长!”
就在这时,守门的两名士兵忽然发出了警示!
“不想死的,就出声试试,试试你们叫救命叫的快,还是我们的枪快!”毛英和一干士兵哗啦一声拉开了枪栓,杀气腾腾的道。
龙芸似笑非笑的拍着夏舞阳的肩膀拿着匕首在他的嘴巴前比划道:“你叫吧,只要你一张嘴,本姑娘就割掉你的舌头……”
夏舞阳吓的死死的闭紧嘴巴,心中悲苦到了极点——自己只是想找个漂亮姑娘而已,谁知道找回来了一个女煞星啊……
门外,十几二十名护院持枪向着这边而来,眼神警惕的望着四周,保护着中央的马车。
马车看起来很沉,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。
一直到了门口,马车才停下,七十多岁的夏恭一挑门帘从马车内下来,吩咐道:“将箱子都给我搬到我房里去,看好了,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开箱,明白吗?特别是舞阳,千万别给他知道!”
“知道了老爷!”
两名护院道,然后吭哧吭哧的从马车上卸下几口上锁的大木箱向着院内走去,一边暗自直乐,心说老爷防少爷跟防贼一样,做父子做到这个份上,也不知道是夏家哪辈子造了孽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
看到箱子进院,夏恭这才松了口气,跟在后面往回走,然后就注意到了地上几处还未清理干净的血迹,皱眉闷哼道:“这又怎么了?”
“少爷打死了人,有人上门哭闹,然后死了几个……”穿着家丁服的士兵躬身汇报道。
“哎……我这是造什么孽啊……”
夏恭懊恼的跺了跺脚,显然这种事之前也发生了不少,连两人是新面孔都没注意到,便气咻咻的向着院内走去。
刚一进院子,他便听到了身后大门哐当一声关上的声音,接着便看到了蹲了满院子的家丁姨太太们和横七竖八的尸体,接着才看到了自己的儿子——要不是那身华丽的衣裳,他估计都已经认不出了。
而抬箱子的那几名护院,现在已经被枪顶着脑袋,也双手抱头蹲一起去了。
“舞阳,这,这是怎么回事啊……”
看到自己心肝宝贝的儿子变成这幅模样,夏恭的心都碎了。
“爹,救我啊爹……”
一看到自己的老爹,夏舞阳哭的不似人声。
“这位军曹,究竟是怎么个情况?”
夏恭定了定神,这才注意到了穿着日军军服的路远等人,摆出一副上官的气派道:“老夫好歹也是自治政府的主席,和你们帝国是合作关系,你这小小军曹居然闯进我夏府,杀了这么多人不说,还将我儿打成这幅模样——告诉我你的上峰是谁,我要向前岛顾问投诉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