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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友弟攻,暴君我要翻身!,如何让你爱上我7(6000+)
下一秒,霍留风急步走进大殿,见到萧绝赶紧跪地行礼:“末将参见吾皇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萧绝沉声问道:“起来吧,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来禀报?”
霍留风站了起来,然后有些着急地说:“启禀万岁爷!前日午后方逸宁曾经暗中调了一批军队到了京师西光城南,当时因为数目并不多,所以末将以为不过是寻常的京师守卫罢了,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,但是今日一早,探子来报,说京师西光城南的隋玉山附近竟然已经集结了五万玄同兵力,末将这才知道方逸宁必定有什么算计,所以这才赶紧地来禀告万岁爷!”
“五万?这怎么可能?”萧绝和舒然同时瞪大了眼睛,相视一眼,心里面都道,方逸宁这么大手笔是要做什么?他又要对付谁呢?
霍留风道:“启禀万岁爷,这消息的确是千真万确,末将刚刚得到消息的时候,也是大吃一惊真是不敢相信,还特意乔装去了隋玉山一趟,果然见到那雪地上有数不清的车辙印还有脚印,但是隋玉山是一块荒地,四下里根本无人居住,一下子突然有了那么多的脚印,可想而知,必定是这几日才过去的。ai琥嘎璩熹”
萧绝眉头皱了皱,然后又问:“那么你可可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调兵的?”
“是从前日午后开始的,必定后来又趁着夜色,这才调入了大队人马的。”霍留风赶紧道。
正月十三绪?
萧绝皱了皱眉,那一日方逸宁原本是来跟自己喝茶的,结果一杯茶还没有喝完便就被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叫走了,当时自己和舒然就断定必定是木川对玄同做了什么手脚,难道是说……
方逸宁之所以调动了五万大军,竟是为了对付木川?
但是方逸宁为什么选择了城的南隋玉山呢?
舒然仔细忖度一番,然后问霍留风,道:“那么霍将军,你可知道方逸宁为什么要在城南隋玉山设防?”
霍留风摇摇头:“末将愚钝,那方逸宁动作极为隐秘,一时倒也探不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萧绝点点头,道:“知道了,你且退下去,记住务必盯紧了方逸宁的动作,一刻都马虎不得,一有情况,速速来报。”
“是,末将告退。”霍留风躬身急匆匆地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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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留风退下之后,萧绝和舒然也都回到了软榻上坐着,两人抱着茶杯都有些不解,方逸宁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要在隋玉山设防?而且还一下子就掉了五万军队过去?
京师西光的兵力并不多,也就过摸着不到十来万罢了,方逸宁竟然将几乎一个京师西光的兵力都集中到了城南隋玉山去,这实在是匪夷所思。
舒然想了一会儿,然后沉声道道:“万岁爷,你可还记得,十三那日,也就是前日,方逸宁走了之后,咱们是怎么分析得来着?”
“那日,你说这里面必定是伊兰挑了事儿,方逸宁才会如此紧张,当时朕也是这么觉得……”萧绝说着,忽然顿了顿,转向舒然看了一看,不可思议地道,“如此说来,方逸宁这是在等着木川自投罗网?”
舒然点点头:“按照现在的情况看,也只能这么解释了,不然方逸宁平白无故的只用了两日就调了五万大军到隋玉山,而不顾京师其他地方的守卫,这实在讲不通,如此大的阵仗,必定是遇到了大麻烦,很显然这个大麻烦就是木川无疑。”
“舒然,你说的不错,只是有一点朕搞不明白,”萧绝也十分认同舒然的说法,但是心中却仍旧有个疑问,萧绝问道,“如今既是木川向方逸宁发难,方逸宁要做的自然是出兵迎战,为何方逸宁却一反常理,不但没有出兵,反而暗中调兵遣将去了京师西光南部的隋玉山?朕虽然不是十分了解京师西光的地理,但是却也知道的,隋玉山可是一块不毛之地,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的,方逸宁到底为了什么?这与木川又有什么关联?他为什么偏偏要在那地方设防?”
“如今,京师西光中还有为数不少的各国礼官,方逸宁自然是不愿意让别的国家知道木川进兵一事儿,尤其是咱们万岁爷和凤池的礼官都还在的,若是此时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,他自然得不到好处,”舒然扣着桌面说到,仔细分析着,“方逸宁不是蠢笨之人,既然有本事坐上了玄同的皇位,这些子道理他必定也是明白的,他自然是想着,最好能拖到所有礼官都启程回国,否则这件事儿张扬出去了,对玄同必定是不好的,方逸宁如今的龙椅还没有坐稳呢,自然是能瞒一日是一日,能在偏远荒芜的隋玉山秘密地灭了木川便是最好不过的了。”
萧绝不解道:“舒然,你说的这些朕也都知道,只是不解为何方逸宁要选择隋玉山,难道他就一定知道木川要去隋玉山吗?”
舒然抿了口茶,抬头看了看萧绝,又看了看窗外:“舒然有个想法,不知道对不对。”
“不妨事儿,你且说说看。”萧绝点头道。
舒然道:“方逸宁必定是断定木川会去隋玉山无疑的,所以才这么暗中朝隋玉山调兵遣将,而木川似乎也真的有什么非去隋玉山不可的理由。”
“非去不可的理由?”萧绝重复了几遍,又喃喃问道,“到底是什么理由,让木川非去不可?”
舒然摇摇头:“这个就不得而知了,舒然也只是猜测罢了。”
“但是很明显,方逸宁心里面却已经有着十二万分地把握,他自然是知道木川心中有着什么样非去不可的理由,所以他才这么笃定地调了五万大军秘密进入了隋玉山,只管等着木川自投罗网,那么咱们且不管木川心中有着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,咱们且也去隋玉山走一遭,”萧绝喝了口茶,勾了勾唇角,“既然木川非去隋玉山不可,那么舞阳必定也会到隋玉山,这个丫头疯了这么些时日,也该是时候回轩辕受罚了。”
听到萧绝的话,舒然眉尖微微动了动:“万岁爷,若是此次捉住了舞阳公主,不知道玩谁也打算怎么发落?”
萧绝哼了一声:“自然是打发她到钟思山去面壁思过,这一次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行了的,朕少说也要关个一年半载的,也好让她也能长长教训,这个丫头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!”
萧绝端起茶杯刚要去抿一口,忽然又放回了桌子上,然后冷哼道:“不对,万一她若是再跟朕玩什么失踪的倒也是麻烦事儿,既然如此,朕就把她关在皇宫里面,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看着,看她还如何敢放肆!哼,原是朕太宠着她了,才惯得她这一身子骄纵跋扈的毛病,正好这一次也让她张张记性!”
舒然一顿,随即也笑了,柔声道:“咱们临行之前,万岁爷不是说了吗?若是那木川肯答应不与万岁爷争夺天下,并且还有愿意与轩辕结亲、让舞阳公主母仪天下的话,那么便会答允了公主和木川的婚事吗?怎么?万岁爷现在就一门心思地惩罚公主,绝口不提结亲一事,难道玩谁也这是要变卦了不成?舞阳公主虽然飞扬跋扈,但是心地却是不坏的,又是难得一见的痴情长情之人,万岁爷何不成人之美了结公主的这桩心事儿?”
“舞阳是朕的妹子,她是个怎样的人,朕心里面自然是知道的,朕也知道她对木川情根深种,现在想来,四年前木川和馥雅刚刚完婚的时候,舞阳便不远万里特地跑去了伊兰一趟,必定也是因为木川的缘故,天下人都知道舞阳公主去伊兰是为了和算学大师们切磋的,但是谁又知道舞阳当时的心酸苦楚呢?回来之后,你可曾还见过舞阳出过宫门半步?”
“朕只道他是女孩子家长大了,人也变得乖巧沉静了,朕心里面还欢喜不已,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层渊源,舞阳必定是在伊兰看到了木川与馥雅的种种,才会变得这般消沉,”萧绝深深呼了口气,坐到舒然的身边,看着舒然,过了半晌儿,才沉声问道,“舒然,难道你觉得木川真的会娶舞阳吗?又或者,你觉得舞阳和木川成亲真的会幸福?”
舒然一滞,萧绝说的不错,若是木川真的愿意娶舞阳,也用不的让舞阳等这么多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