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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友弟攻,暴君我要翻身!,去救墨司南7(7000+)
“还有,你们家主人先是要解蛊石,现在又要蛊石,到底是为了什么?是不是他想将这两种蛊石同时用在一人的身上?如果真是这样,那么本王劝你还是不要如此了。爱睍莼璩”
“解蛊石和蛊石竟不能同时用在一个人身上?这是为什么?”红绫秀眉微蹙。
方始休先是让灰影取了解蛊石,现在又派他来取蛊石,自然是想用那解蛊石解了馥雅公主身上的定情蛊,若是馥雅公主不将自己放在心上的话,那便就再在馥雅公主身上再下一次自己的定情蛊,也好让馥雅公主对自己死心塌地,这样一来,自然是能够确保万无一失的。
不过听木尧的口气,好像这样是行不通似的,红绫赶紧朝木尧拱手,问道:“还请王爷明示!”
木尧认真地解释道:“天下的毒药虽然千千万万形形色色,但是最厉害的却是蛊,虽然大多数的蛊并不能立地致人于死也不会对人的身、、体造成什么直接的伤害,但是一旦被施了蛊,就等于是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他人,如此一来,这人本就只能算上一个活死人了,他已经没有自己的思维意识,从此之后,自己所有的思想行为都被他人所掌控,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施蛊、解蛊、施蛊的话,那么这人的灵魂几次三番被易主,必定造成此人心性成魔,一旦此人的心魔不受控制,那么此人将变异成人身兽心,不但会伤及无辜,更会反噬其主,若是心魔达到一定程度,更是难以制服,贻害世间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熨”
红绫一听木尧的这样一番解释,自是心头一震,若是木尧所说不错的话,那么主人是万万不能再次对馥雅公主施蛊的了,但是主人为此苦等多年,又怎么会轻易放弃?
红绫一时间心乱如麻,竟没了主意,心想不管怎么样,只能先将这木尧给擒住,然后再询问主人的意思,红绫又瞧着木尧流血不少,极为虚弱,若不及时止血,随时都有晕阙的可能,红绫心里也自是内疚的,他对木尧本就心生好感,不想伤害木尧的,今日不过也是被逼急了这这般对待木尧的。
当下,红绫便立即吩咐属下道:“你们先将尧亲王带到附近的医馆止血,然后再设法将尧亲王带回玄同泽林,记住了,切不可再对对王爷动粗,王爷是个什么身份,又怎么是你们这起子小小侍卫能拳脚相向的?若是日后王爷有个三长两短,你们便都提头来见!听清楚了没有?嚼”
“是!属下遵命!”
那喜字黑衣人躬身领命,几个人过来将木尧七手八脚地拖上了马,期间有几次碰到木尧的伤口,木尧咬着牙不叫疼,但是豆大的汗珠却滚下额头,红绫见了,眉头一皱,心中又急又疼,仿佛那伤口就生在自己的身上似的,当下红绫蓦地从怀中取出软鞭,毫不留情地就向那几个黑衣人狠狠打去,一边骂道:“竟抬个人都不会!老子竟不知主人养你们这起子飞舞做什么用?!都给老子滚一边去!”
“是!属下遵命!”黑衣人不敢有所埋怨,到底红绫乃是方始休座下最得力的心腹,他们赶紧小心翼翼地将木尧放回地上,一个个赶紧退到后面去。
红绫走到木尧,二话解下了的狐皮披风,给木尧小心翼翼的裹上,然后这才将木尧抱入怀中,虽然红绫的个子瘦小,比木尧瘦弱了不少,但是这么打横抱一个成年男人,红绫却丝毫不费力气。
红绫瞧着木尧满脸含怒,自己的心情一时间竟好了不少,当下,红绫轻挑地对着木尧吹了口气:“王爷,你说,咱们现在可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对吧?”
“闭嘴!你这个大胆狂徒!快放下本王!休得胡言乱语!”木尧此时此刻就躺在红绫的胸前,红绫就那样居高临下、一脸坏笑地打量着他,木尧又是尴尬,又是愤怒,他可是伊兰最尊贵的天师,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?!
但是此刻,木尧心中最着急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,他知道若是此次自己真的被带到了玄同,那么自己的命怕是就保不住了,自己死不足惜,但是如今木尧下落不明,自己身为伊兰唯一的王爷,自然是绝对不能在此刻丢了命,如若不然,那么伊兰复国怕是永世没了希望了。
木尧着急地打量了周围,想着怎么才能脱身,他知道红绫的身手不凡,而且又有那么多的帮手,自己则是孤身一人,若是硬来是绝对不能的。
此时此刻,正藏匿在树上的墨御飞,瞧见着木川的表情,蓦地心中一动,然后将披风后面的帽子拉过额头,然后三下两下利索地跳下树来,背对着红绫,一边一把利剑紧握在手,沉声道:“留下这人。”
赵一钱二见墨御飞现身,都是心中一惊,然后来不及多想,两人就赶紧地也都遮住脸,紧跟着跳下来,纷纷手持利剑,对准红绫。
一时间,竟有三把利剑对准红绫,红绫心中一惊,自己的武功不弱,却没有发现竟有人埋伏,想必这三人的武功不再自己之下,若是以一敌三,自己绝对没有胜算。
“敢问阁下高姓大名?为何要挡住在下的去路?”红绫笑问道,打量面前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,此人声音雄浑,身段健硕,一看便知道是一等一的高手,就连那人手中的剑也是世间少见的极品,剑身发着青青的幽光,一看就知道是难得一见的好剑。
“既然已经遮面,自是不愿意让公子知晓身份,所以公子多问无益,”墨御飞淡淡一笑,然后转过身来,目光缓缓地飘到木尧的身上,然后又对红绫道,“在下也是无意间路过,刚巧就见公子以多欺少仗势欺人,心中便有愤愤之气,在下也是江湖中人,自是江湖中人,便就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道理,所以在下忍不住要出来与公子理论一番,若是公子不肯放了那人的话,那么在下只好与公子比试一番了,公子以为如何?”
红绫眉头一皱:“阁下说的不错,既然咱们都是习武之人,本来不应该以多欺少的,但是此人事关重大,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却也只得如此,还希望阁下谅解,放在下一条路,在下也好早日交差。”
“哼,在下最见不得就是以各种由头来仗势欺人之人,如今既然在下已经站了出来,便就没有退回去的道理,”墨御飞冷笑一声,对着红绫扬扬眉毛,然后又看了看木尧,“若是那人肯和你走那也就算了,若是他不肯,今天你就休想带着他一道离开!”
红绫心中一沉,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厉害角色,心下忖思着,若是鱼死网破和他斗下去,那么就必定要赔上木尧的性命,但若是交出木尧却也十分的不甘心,自己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从玄同的摆宴城一直追到了伊兰的洛城,这一路上也是吃了不少苦的,但是若是木尧性命不保的话,解蛊石是断断不肯能到手的,再加上,红绫打心底里也不愿意让木尧有性命之忧。
经过稍稍一番思量,红绫咬咬唇,然后沉声道:“既然阁下执意如此,那么在下也只好恭命不如从命了,只是阁下要看好了此人,若是下一次再被在下遇上,只怕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。”
言毕,红绫一个转身将木尧猛地抛出去,而同一时间,红绫手上的软鞭宛如一条复苏的毒蛇一般向墨御飞袭来!
墨御飞大惊,他是绝对没想到红绫竟会突然偷袭,墨御飞赶紧的一个闪身,虽然躲过这迎面一鞭,但是软鞭还是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,墨御飞只觉得左边肩膀陡然一疼。
没等墨御飞喘口气儿,紧接着红绫的软鞭又向墨御飞继续袭来,速度极快,简直像是疾风暴雨一般,墨御飞也赶紧地饿左躲右闪,只是那软鞭当真是真是吓人,一时间竟将墨御飞包裹的严严实实,墨御飞不知道红绫竟然会偷袭,而且还这么气势凌人,所以当下,墨御飞只得挥着宝剑回击,利剑和软鞭每次接触之时,墨御飞和红绫的虎口都是一阵酸痛,两人心里都纷纷暗叹,今日当真是遇上了好手。
红绫刚才是将木尧朝着黑衣人的方向抛去的,结果赵一眼疾手快,蓦地飞身去接,那几个黑衣人速度也不慢,下一秒也就赶紧地拔剑相向,缠了上来,一时间钱二也加入了打斗之中。
红绫飞身到一个松树上,用脚勾住树干,双手挥着软鞭,动作极其灵敏,矫若游龙,虽然招招致命,但是却丝毫不影响招式的美观,乍一看,这红绫竟像是在跳舞一般,可见其动作优美,反观墨御飞却颇有些狼狈,一直左躲右闪的,其实墨御飞已经稳住了劲儿,但是墨御飞这时候并不还手,而是一直观察着红绫的招式……
又是一季鞭子袭来,和第一招却是一模一样,墨御飞心道,机会来了!
此时此刻,墨御飞已经知道了红绫的所有招数,自然知道他下一招是什么,所以墨御飞轻巧地躲开,然后猛地在地上滚了一圈,下一秒,墨御飞脚尖点地,朝树上飞去,利剑直指红绫的喉咙,同时墨御飞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红绫的软鞭!
红绫脸色骤然变白,还是第一次有人破了自己的游龙鞭发,而且用剑指着自己的咽喉!
当下,红绫心中万念俱灰:“江湖规矩,认赌服输,你杀了我吧!”
赵一和钱二的武功都是顶尖的,虽然黑衣人人多势众,但是也绝对不是他二人的对手,几个轮回下来之后,黑衣人已经明显处于下风了,此事,赵一怀中抱着木尧不便出手,便就跳了出来,钱二也懒得跟他们动手,从怀中掏出刚才打猎用的网子,灵巧地飞身上树,然后将那网子撒开丢下,将剩余的黑衣人,已经尽数网罗了起来。
紧接着,钱二又跳下树来,用力一拉绳索,那些黑衣人便被掉在了半空,一个个吓得纷纷高喊救命。
墨御飞玩味地看了看那些子哭喊狼嚎的黑衣人,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红绫,然后淡淡地笑了,道:“不错,虽然你确实该死,但是我却不喜欢杀人。”
言毕,墨御飞手腕灵活一转,宝剑已经收进了剑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