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虚子捋捋长长白胡子，身上气息缓和了许多，声音也中隐隐带了笑意，“你这丫头嘴倒是甜得很，也不枉我这几天给你吃了那么多菩提果。”

“菩提果？”流翊想起这几日摘野果，清甜爽口、美味多汁，口水不禁泛滥成灾，倒是立刻来了精神，“那果子好好吃，凌虚子爷爷，你还有吗？”

凌虚子本意是想要试炼他们堪破幻镜能力，可谁知道流翊这个贪吃丫头居然嘴巴也挑得很，寻常野果她不吃，专挑能够增长灵力法力菩提果吃，这菩提果可是百年开花百年结果，千金难求，他老人家好不容易等到了这菩提果成熟之际，可却被流翊这不知哪里跑来丫头吃了个大半，他可是肉疼得紧。

凌虚子尴尬笑了两声，对流翊要求不置可否，而是另起了个话题，冲大门之内挥手一喊，“小杨，带他们去内舍。”

立即有青衣小童恭敬走上前来替流翊二人引路，流翊也就忘了果子这摊子事，拉着有些不情愿冥煜跟了上去。

凌虚子看着他们背影，眼中笑意渐渐褪去，取而代之则是浅淡伤感，他低不可闻叹了口气，这一切，都是命中注定。他即便能够算得出来，却也只能作壁上观，静待事情发展，毕竟这两个人人生，是谁也无法是无力去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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