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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幕被项荣锦尽收眼底,他不禁笑一声,朝项御天道,“我身边的每个丫头见到你都跟丢了魂一样,你说你这张脸长得这么祸害,怎么想到当个情种。”
项荣锦是独身主义者,习惯把自己身边来来去去的年轻女人叫成丫头。
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的干儿子眼红心跳,他也不在意。
反正比起那些个暖床的女人,他也更在意自己的儿子。
女人可以常换,儿子却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,仅此一个。
项御天站在那里,脸色未变,低了低头,淡漠地道,“义父说笑了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到我这,还不如你对江唯一那个乡下妈妈来得恭敬讨好。”项荣锦有些吃味。
项御天对着江唯一的妈妈那是要多讨好就有多讨好,连声音都伪装得斯斯文文。
“……”
项御天沉默,没有言语。
项荣锦也没指望他会解释,径自在木屋中间的小桌前坐下来,嗓音厚重,道,“坐。”
项御天走到他对面,跪坐下来,背挺得笔直,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上一杯清茶,递到项荣锦面前。
项荣锦端起茶杯,看向他,轻笑一声,“今天开心了吧?”
闻言,项御天抬起脸看向他,想到今天江唯一一家跟着他来,晚上又是全家一起吃的饭,他冰冷如雪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,声音低沉,“是,我很开心。”
这是两年来,他第一次这么开心。
“开心就好。”
项荣锦指尖摩挲着茶杯轻茗一口,然后道,“说吧,你这么晚找我一定有重要的事和我说。”
项御天拿起茶壶又给他添上茶水。
木屋里有片刻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