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好多女宝……不太方便!”
“那不行!捂着我儿子小**了!”女人立马拒绝。
白承渝狠狠捏了下老婆的手,又瞪了她一眼,让她闭嘴,可是很显然,这个老婆不是个识趣的。
“我们在家就是这样的!”她不服气地道。
“可这不是在家!”小林眼神坚定,再次看向白承渝:“可以吗?”
“当然!”白承渝笑道:“前段时间孩子不舒服,才没穿的。我们这就准备!”
说罢,他很是嫌弃地瞥了身边的女人一样,竟为了这种事叫人说,真是丢人!
“好!辛苦您二位!”小林说着看了眼皓栎头上那点破处,道:“已经问过医生了,说不需要处理,孩子皮肤长得快,自愈能力比较强!两三天就能好!”
其实就是刚刚破皮,只起了点血印子,没有他们说得那么严重,只是本着负责的原则,孩子有什么异常,小林都必须在第一时间知会家长。不过,她没想到这一对半家长这么难搞,就跟上辈子有仇似的,为这么点事闹了大半天,真是活久见!
俩人一出办公室,白承渝就跟他老婆吵起来了……
小林听着又是一声叹气,“皓栎妈妈可真难缠!”
一向对老婆百依百顺的白承渝这边罕见地发了火,他觉得今儿在毛线面前丢的面子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“找女人,还是得找个脑子里有货的!”
白承渝脑子里过着毛线那不紧不慢说话的样子,这嗓子莫名有些发干——这女人怎么还越活越有味儿了呢!她身上那土肥圆的暴发户气质一退,竟是这等的迷人。
白承渝下意识地看了眼身边的女人,哼了一声,她那土气是长在骨髓里的,削肉挫骨都去不掉!
白承渝这个时候很是后悔当初放弃了毛线这棵大树,他听人说毛线继父去世后是毛线力挽狂澜扭转了局面……他这肠子都要悔青了。
他这老丈人手里倒是有钱,他这上门女婿当的,就差给人磕头作揖了,可这老东西愣是不肯松口,那身体还他娘的倍儿棒!
白承渝觉得婚姻如果是一场赌博的话,他这回可能是押错人了!先不说身家如何,就凭毛线那脑子,他俩联手的话,他早就千万身家了,用得着给人当孙子?!
旁人看白承渝只觉得他风光,以为当一小厂老板,有多牛气呢,实际上呢,他老丈人还垂帘听政呢!他从公司拿五千块钱都得找老丈人批条子!过得那叫一个憋屈啊!
“这老东西!”白承渝一提这事就来气,感觉一股邪火无从发泄。
白承渝当日就打听到了毛线的情况,得到消息是:她离异,却一直带着一个孩子,此次来青岛,属于正常调动。
“正常个屁!明明就是下放!”
白承渝在学校里待的久,对里面的一些事多多少少要了解一些。直觉告诉他,毛线的事业并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顺利。
“破老师!有啥意思!还不如跟着我干外贸呢!”
白承渝暗暗筹划着得悄悄跟毛线搭上线,他虽然搞不动老丈人,可是能管住媳妇,别看着她在外人面前咋呼得厉害,睡一觉就什么都应了。故而,白承渝也没有那么可怜,他留了后手呢!
这孙子好当他就当,不好当了,他就翻身当爷去!
“哼,老东西,到那时候谁是爷谁是孙子还不一定呢!”白承渝狠狠抽了一口烟。
与此同时,毛线也在抽烟,她得躲着对门的贾如,跟她错开去阳台上抽烟的时间……有点像在学校里抢占厕位的意思,即使知道里面有人,却也得耐心地老实地等着里面的排解完了不是!
毛线为这个神比喻感到吃惊,她想,抽烟于她原来是那么隐秘的一个需求,竟如排泄一般重要!
客厅的地上,书涵的右臂被缠在身上,实力扮演独臂大侠,他使出浑身的力气使劲地拍打着右臂,试图将那缠裹着他的胶带拍散。
毛线回头喝住:“嘿!小哥!别做没用功。你再闹腾,我连那一只也给你缠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