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凌峰嘴角亦噙着笑，低沉的嗓音说起话来同样委婉动听——

“皇兄一路辛苦，今晚早点歇了吧。为弟身边有玥儿在，便是足矣！”

看着这兄弟二人身边都有心仪的佳人，白子龙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柔和，低声感叹道：“看着儿女一个个成家，朕突然发现……自己真的老了！”

“臣妾不许皇上这样说，您看起来年轻着呢！”茹贵妃水眸划过一抹异色，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，回复自然神色，凝向男人娇嗔出声。

“老了！是真的老了……”白子龙低笑着应声道：“朕现在也熬不了夜了，你们年轻人继续耍乐，朕也该歇下了。”

闻言，茹贵妃水眸一亮，娇声道：“那……臣妾侍候皇上回寝宫歇下。”

“免了！朕答应了皇后，每日都要去鎏花宫看她，今日忙到这个时辰，再晚了只怕她就已经睡着了。”白子龙平静的口吻就像说着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。

他的话却让茹贵妃清亮的水眸瞬间黯淡无光，不等她开口说任何话，白子龙已经缓缓起身，交待身边的桂公公：“小桂子，摆驾鎏花宫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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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朦胧，回到月华宫已经很晚了，大概是出宫多日，男人回来也还有一些事情尚要处理，他交待红芍先侍候上官轻挽回房歇息，自个儿和高雄则去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