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力这次却是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,手中的双锤更是被震飞,随着他的倒飞,他喷涌而出的鲜血形成了一道血线。
轰……
象力的身体狠狠的撞击在背后的石壁之上,他的身体已经撞入了石壁之中,身上到处都是鲜血在流淌。
“手下留人。”鹰钩鼻大喊,象力是他的得力战将,他的身形如闪电般的冲出,手中光芒一闪,一个金色的小钟飘出。
金色的小钟迎风见涨,转眼间已经变成了十几丈的大钟,大钟紧紧的将张子涵锁定,撞向张子涵。
张子涵眼中闪烁出森森的白芒,周身杀气四溢,手中的方天画戟更是变成了一道森白的残影。狠狠的斩在了飞来的大钟之上。
嗡,咔咔……
一声巨大的音波荡漾开来,山腰上一片飞沙走石,金色的大钟碰到方天画戟之后,真元如气泡一般破碎,方天画戟锐利的月牙耳与金色大钟碰撞。
灌注了裂天诀的方天画戟锐利到极点,而飞来的鹰钩鼻却是只能发挥出筑基巅峰的真元,根本就护不住大钟。
大钟顿时破碎,被方天画戟斩出一个巨大的缺口。大钟被巨大的力道撞飞,狠狠的撞击在运转大钟的鹰钩鼻身上。
鹰钩鼻哪里会想到会是这种情况,自己的真元和法宝会如此不济,浑身的不断的传来爆响,不知道被自己的法宝撞断多少骨头,也幸好是他自己的法宝,他尚有一丝清明讲法宝收回,不然以他的肉身根本就挡不住如此巨大的力量。
即便是这样,原本威风凛凛的鹰钩鼻也凄惨无不,五官扭曲,满是鲜血,身上更是不知道断了多少骨头,若不他雄厚的真元护身,又被手下接住,他此刻恐怕已经生机断绝。
“我看你也算一条好汉,只是跟错了主人,就以此山葬你,也不算辱没你。”
张子涵却是快速的结印,火雷印瞬间被他打入了象力的身体,象力身体一震,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。
张子涵收起他的储物袋和法宝双锤,手一挥,石壁咔咔响动,象力燃烧的身体被封入了大山之中。
下方的修士已经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,他们还沉浸在张子涵一击将象力打入山中,更是回手一招砍断法宝大钟,将金丹后期的强者重伤的情景。
张子涵收起了方天画戟,背负双手,居高临下的看着襄家的修士,淡淡的说道:“原来这就是襄家的金丹修士,不过尔尔。”
刚刚被手下救治好,缓解伤势的鹰钩鼻老者听到张子涵的话,顿时气急攻心再次喷出一口鲜血:“张子涵,好,好,好,我不杀你,枉自为人。”
“你不过一老狗罢了,也妄自称人,简直可笑。”张子涵不咸不淡的说道,仿佛在阐述一个事实。
“说的好,不过一老狗尔。此情此景,怎能无酒。”红衣女子眼中也是精光烁烁,她自问已经高看了张子涵,但没想到张子涵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。她将手中的酒葫芦抛给张子涵。
张子涵一把接过,将剩下的美酒一饮而尽,才缓缓的说道:“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。我今日就在此山之中,襄家的鹰犬可敢和我殊死一战?”
襄家的众位金丹都纷纷躲避鹰钩鼻的目光,若是说幻刀的死是因为没有防备,是个意外,那么象力呢,人家实打实的,没有用任何的招数,就是硬碰硬,将象力这个怪物生生的给震死。随后更是一招破碎法宝,将鹰钩鼻重伤,虽然那边限制了实力,但鹰钩鼻的境界还在呢,一招败北,他们更是没有了上去送死的勇气。面对这种人形怪物,单对单绝对是送死啊。
“将军威武,战无不胜。”
那些火冥军此时从震撼中清醒了过来,仿佛是他们打了胜仗一般,放生的欢呼。
琼花夫人的大车之上,琼花夫人也吃惊无比,喃喃自语道:“这真是那个弹出沧海一声笑,引得百鸟来朝的儒雅之人么,这简直就是人形蛮兽。”
那名侍女也点头愣愣的说道:“这象力力大无穷,虽然修为不算太高,但一身蛮力在我们战天部族也是出了名的大,没想到今天会死在力量的比拼之下。”
“本来还想培养一下,但居然走的体修的路子,可惜了。”震惊过后,庆华夫人心里也彻底的失望。
“静时如澄潭千尺,清澈幽深,儒雅淡然。动时如烈火奔雷,所向睥睨,形如蛮兽。世人皆知,体修不得道,他却是反其道而行之,有意思。”神秘女子叹息。
“不过体修的莽夫,愚笨之人不可教,可惜了。”侍女也说道。
神秘女子却是笑而不语,心里想道:“如此人物,怎么以愚笨论之,如此也好,唯有我慧眼如炬。”
鹰钩鼻丢了一次大脸,见到自己的手下又踌躇不前,顿时大怒:“一群废物,居然被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吓到,枉费你们修成了金丹,这是可笑。”
“可是我们如今修为被压制,这个家伙又如此厉害,要不我们将山围住,我就不信他永远不出来。”一个金丹修士提议到。
“放屁,如今这么多修士看着,我们若是退缩,就算抓住了张子涵,我们也将襄家的脸面丢尽了,回去一样是死。”鹰钩鼻呵斥。
一个拿着羽扇的修士,心中一动在鹰钩鼻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。
鹰钩鼻大喜,站起来大声的说道:“现在我拿出一件法宝悬赏张子涵的人头,大家应该知道山上的规矩,只能发挥筑基期的实力,也就是说打击的机会是均等的。”
看到人群踌躇不前,羽扇修士补充道:“诸位不要忘了,张子涵手中还有两个金丹修士的法宝和储物袋,加上他手中的方天画戟这件中级法宝,身价比我们还要丰厚,我襄家承诺,谁若是得到,我襄家绝对不会追回。”
轰……
他的话彻底将所有的修士引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