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家爷孙顿了一下，来回扫了扫对面的两人，似是找着什么，半会到是裴远先出声道，“云大师，怎么不见玉老太太？”

“哦，他在隔壁做作业！”

“……”作业？什么鬼？！

“你们有什么话直说。”云皎直接点破道，“他不在这里，不是更方便你们把事情说清楚吗？”

两人再次僵了一下，脸上闪过丝愧疚，半会点头道，“关于夺人功德之事。我们……的确也参与过！”裴远叹了一声，闭了闭眼似是卸下了什么负担一样，直接承认道，“无论是我，还是爷爷。甚至我裴家所有修道的人，都曾经在开始修道时，服用开灵丹的时候，就借……夺取过别人的功德，但也只有这一次！”

“开灵丹？！”云皎有些莫名的问道，“什么开灵丹？”

“咦？”到是裴家爷孙俩呆了呆，一脸理所当然的道，“当然是用来开启修道资质，能引导人沟通天地能量的开灵丹啊！”

“开启修道资质？！”云皎更加惊讶了，修道资质什么的，是要开启的吗？她怎么不知道?“等等，你们的意思是说……你们开始修练法术之前，需要先吃那个开灵丹？”

“向来是这样啊！”裴家爷孙一脸肯定的点头，似是不明白，为什么对这么简单的问题有疑问，“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当然有问题，你们修练不是靠玄……”她话到一半又停住，这才猛的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。当初她穿越到祖师爷那边世界的时候，她是没有玄脉的！老头明明说世上人人都有，却只有她没有。甚至一开始，她除了布阵什么术法都不能修习。后来是因为溶合了祖师爷的玄脉，才能使用术法的。

之前她还没有细想，现在想起来，难道不是因为她特殊没有玄脉，而是因为她这个世界的人，都没有玄脉！

“裴老，裴家主，你们方便让我查看一下你们的识海吗？”她直接问道。

“啊？”两人没有听明白，“什么叫……识海？”

“没事，就是简单检查一下你们的身体！”她换了一个说法，想想又加了一句，“放心，你们不会有事。”

“云大师说笑了，你随意就好。”她要是真心想出手，我们俩个也完全挡不住啊。

云皎也没有迟疑，直接调动灵气点在两人的眉心，细细察看了一遍识海，又把了把脉门检查了一遍。眼里的震惊越来越重。

没有！

真的没有玄脉！和她当初一样，他们的身体里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引导灵气的东西。也就是说，她猜的没错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，原本就是没有玄脉这东西的。

但奇怪的是，在他们丹田的外围，却有一层薄薄的气劲包裹在周围，将一些灵气锁在了里面。只是那气劲十分薄弱，只能锁住一小部分的灵气供驱使。

难怪，他们的修为会这么低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