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利竟然公然怼了萧文荇,当着皇帝的面一点也没给他这个父亲留任何脸面。
“退下,文祁你来说。”
皇帝不动如山,看不出表情的任何变化,似乎听不到刚才大儿子被人狠狠扫了面子一样。
萧文荇脸色气的青红交错,低头还礼默默的站回位置,身体挺的笔直,一言不发表情也很快舒缓了。
“儿臣认为军费非但不能再增加,应当逐渐减少,据我调查得知,从刘将军进入南疆以来,军费是逐年增高逐渐衍变成兵部一半的军费,既然如此,不如回到当初的乱局,我记得当初可只需要一点军费,也不过是兵部军费的十分之一。
这样说来刘将军的功劳远不如当初在南疆留守的齐将军做得好,虽然偶尔有动乱但至少没让朝堂成为负担。那么儿臣斗胆妄言,花这么多钱也没得到我们想要的平安,不如取消过大的军费。
不是要闹么,那就狠狠的打,打到他们怕为止,打到所有部落的人都死光为止,我就不信了,小小一个南疆难道比天险还要厉害么,难道他们吃的不是米粮,是神仙的丹药不成?各个都是神仙动不得了?简直是笑话!花钱供着一群祖宗神仙么?”
萧文祁站立于殿堂中间,朗声回答,声音铿锵有力,有理有据更有一股冲天的气势。
“长宁莫要胡说,打仗可不是儿戏,南疆地理位置是十分险峻的,加之天气炎热森林覆盖极广,易守难攻。还是小孩子,气性大一点。”
刘利这次到没有狂喷萧文祁,主要是她讲的事实,另外就是她也是有军功的人,不同于文荇寸功未立,心里是瞧不起文荇的,但对文祁则是警惕,要迂回审视提防的意思。
萧文祁只是看了眼刘利,突然大步走出殿内,来到门口,气沉丹田怒喝一声:“集合!”
一声大吼,声音犹如海浪的潮声一般,传出很远,大朝两边都是侍卫在守卫,这是规矩。
萧文祁一声大吼,侍卫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,下意识的听从了命令,哗哗哗的急匆匆的脚步声,全都聚集排队列在殿堂两边,甚至都将站在外面的官员都给堵住了。
“将士们,南疆已成顽疾,我们是该增加军费把他们养成大爷,还是该狠狠的打击他们嚣张的气焰,你们是想成为保家卫国的英雄,还是一只被人鄙视嘲笑的狗熊,兄弟们,你们怕死么,你们怕死么?你们怕死么!”
萧文祁用尽全力气沉丹田,表情严肃而凶狠用力挥动手臂,气场全开,犹如统领万军的统帅一般,临危不惧,气场强大。
用尽力气大声三问,你们怕死么!
“杀!”
“杀!”
“杀!”
群情激奋,侍卫们身穿铠甲手握兵器,高举手里的兵器,齐声大吼,杀!代表了他们的决心和气势。
千人齐声怒吼,这声音犹如狂风浪潮,一波接着一波震耳欲聋,让人听了血气翻涌,恨不能与之并肩而立,心中忍不住涌起豪情来。
似乎老天也听到了萧文祁的怒和恨意,天空此时有点阴沉,响起了一声雷鸣般的轰鸣巨响,使得将士们的怒吼犹如天神之怒,带着滚滚的天威,让人吓的肝胆俱裂。